腊月,在我小时候,是极冷的,十分留存着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寒咧声。倏忽,距离那时光几十年,当下,年将来,也本是腊月,却没有了那样的凛寒。然,年少时光,关于冷,忆起来,是整个的冬,是冬的故乡的洁白,和小伙伴们雪地上的游戏,冰上的驰行,无数次跌倒在冰面上的晕,在脑子里翻出来,
是心中的暖,又几番蓬勃涌动的亲。各自长大,泛梗西东。
几天晚上,都是疏星在空,仰望,浩浩天宇,院子里走,是一律的清光。对冷是要心存感激的,一律的好空气,直抵肺腑,又多幸福。
终有了一场像样的雪,飘着,就飘成一个梦。在哪里,还记得几个字,一觉一轮回。一场雪,换了人间。山是干净的,池水也干净,光中几无尘。心不住,或不常住。
难得一个人,与绿对坐,终可止语。
辉煌间,是花月春风,车如流水。有一种大寂寥,是你方唱罢我登场,不是故园是他乡。
近日,深读一部经典。渊深澄明,其大美不可言。只斋心,净念,观五阴之魔相。企了了之。
辗转流连,迷失本真。熙熙然,登春台之妄。
奔到一处场所,谈生论死。一笑而。
又去一处,山野幽深,风过山,鸟无痕。光从天边来,有一缕,落在杯茶水里,有窗外的树枝,落在其中。皆前尘影事。
有点累了,且休休去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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